吧,别乱拉红线了。”
“乱拉红线?”裴苏懵圈,危承那时情意绵绵的眼神,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难不成,是危承在单相思?
裴苏百思不得其解。
裴苏是在考完试后,才跟骆泽说自己怀孕的事的,以防万一,她也跟他说了自己摔跤的事情。
骆泽闻言,二话不说,立马从松西市赶到了华恩市。
裴苏跟骆泽腻歪了两天,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松西市,说是要努力给孩子赚奶粉钱。
裴清芷愈发羡慕裴苏和骆泽的爱情,两个人,从初恋,到奉子成婚。
至于她……
她这几天,都没机会和危承碰面。
她突然感到后悔——
自己就该在上次和他见面时,把话说开的,怎能因为他一脸疲倦,就软了心,住了口呢?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危承本就忙得心力交瘁了,结果院里又给了他另一个任务——
一个被判无期徒刑的黑社会性质组织头目,因脑脓肿,保外就医,送到了他们医院。
鉴于对方身份的特殊性,和社会关系的复杂性,院里讨论来讨论去,最后将这个开颅手术交给了擅长此类手术的危承。
危承刚结束术前讨论,准备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