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诉,当医生的这些年,他已经习惯了病人家属的倾诉和眼泪。
比起让医生说些安慰人的话,他们其实更愿意自顾自地倒苦水,他只需听着就行了。
标上最后一个句号,危承摘掉金丝眼睛,挪开键盘,拿过盒饭,一言不发地吃饭。
“危教授,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奚曼擤了下鼻涕,将卫生纸团扔进垃圾桶。
“嗯?”他刚刚忙着吃饭,没认真听她说话,只能含糊回一句,“努力赚钱。”
“可现在这问题,不是钱能解决的啊……”
“可要是没钱,你将会有更多无法解决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奚曼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
“那怎样才能赚钱?”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。
“我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他小时候就跟在他爸身后学理财,零花钱是不少的;
长大后,当特种兵也拿了不少钱;
如今,当医生和教授,薪资待遇也不差。
所以,关于怎么赚钱这个问题,他真没想太多。
“难道你就没有差钱的时候吗?”奚曼纳闷。
“有,别人找我借钱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见办公室里那两人迟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,站在门外等候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