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别人,就是我——甄弗。
那个躺在棺中的女子,竟然是我?
我心中悚然一惊,耳畔那一团模糊的沙哑语声,终于能听得分明。
“她到底是何病症?”
极为不耐的语气,是卫恒的声音。
他在我房中做什么?
被他这一吓,我彻底从半梦半醒中醒了过来,这才发现,不只他在我房中,在我床前还坐着个青衣老者。
他一手搭在我左手手腕上,见我醒来,朝我微微一笑。
“还请夫人勿动,容老朽再细号您的脉像。”
他仔细替我号完双手脉象,又絮絮问了饮食头身种种,又沉吟半晌,方道:“从脉象上看,并无大碍,似是受了些惊吓,并不要紧。”
卫恒沉声道:“可还有其他病症?”
“夫人只是气血有些不足,十个女子中九个均会如此,算不得什么病症。”
那医者不以为意道,却在触及卫恒的目光后,立刻改口道:“在下这就给夫人开些补气血的上好药材,好生调养。”
卫恒朝他略一颔首,回过头来,目光在我面上略停了停。
见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,我便问道:“将军此举是何用意?”
我不过略有些头晕,他就请了个大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