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落,弹指间便将我房里的几个婢子尽皆打晕,背起我轻车熟路地绕到一处女墙边,那里植着一棵高大的榕树。
嫂嫂这三年来果然身手大进,虽背上多了个人,却仍是三两下便爬到了树上,踩着一根枝干朝女墙方向走了几步,眼见那枝干快要承受不住,嫂嫂足尖一点,已纵身跃上墙头,再屈膝一点,从墙头飘然而落。
她也不放我下来,继续背着我快步离去。我们赶到西城门时,天边隐隐现出一线微光。早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,卫玟不负我所托,已将岩弟平安带了出来。
可他却不听我劝,竟在留下的书信里写明,是因同我两情相悦,故而双双逃婚私奔,待结为夫妻后再回家向父母请罪云云。
嫂嫂眉毛一挑,便想骂他,我忙暗中摇首拦了下来,事已至此,便是斥他一通,又能如何。
片刻后,曦光初明,城门大开。赶在卫畴发现府中少了我们四人,下令封城之前,我们已经顺利离开了邺城。
看着邺城城门在身后越来越远,我不觉伤感,反觉解脱,如困鸟离笼,终得自由。
为了躲开追兵,出城之后,嫂嫂让那车夫继续赶路,往西而行,而我们四人则改服易装,均作男子打扮,步行到邺城城北二十余里外漳水边的一处村落,歇宿在一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