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家眷,然而我要上船时,卫恒却拉住我的手,不许我再跟在姨母身边。
我只当他是介意卫玟奉命保护姨母也在那艘船上,才不愿我同姨母一起。
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敏感,自从吴桢对我无礼那件事之后,也不知姨母同卫玟说了什么,此后再见我时,他从来都是眼观鼻、鼻观心,站的离我极远,只简单的同我问完礼后,便再不多和我说一句话,生怕对我略亲近些,又给我惹来一堆的麻烦。
只是眼下情势危急,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我便没说什么,任他揽着我的腰,将我半扶半抱到他的座船上。
他却同我解释了一句,“阿洛,你别多心,此时母亲身边只怕已不是最安全的地方,我只有把你放在我身边亲自守着,才能安心。”
他替我裹上一件蓑衣挡雨,“这场洪水来得蹊跷,这雨才下了几天?如何能使汉江暴涨这许多,只怕是章羽说动了江左的孙周同他联合,早在半月之前,便想法积蓄起长江的水量,趁着这一场暴雨,泄洪放水,才会水势如此迅猛。”
我虽然不懂行军打仗这些,可这些时日听他说了许多,耳濡目染下不由问道:“若这场洪水亦是人为的话,那章羽必定早已筹谋得当,他多半……会安排一支伏兵,不会让我们轻易回到许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