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难道子恒就不曾想过另一种可能,或许……父王迟迟不肯放卫玟,也不肯立你为世子,是在等你去为他求情?听说,现在无论是朝中,还是卫氏族中,只有你一人不曾替卫玟开口求情。”
卫恒翻身而起,背对着我冷声道:“看来夫人为了替子文求情,真是煞费苦心,不光连有谁替他求情知道的一清二楚,竟连这样的借口都搬出来了。我还有些公务要忙,就不打扰夫人了!”
他说完起身便走,我忙拉住他衣袖挽留道:“子恒!”
他深吸了几下,连声音都是绷紧的,“夫人暂且容我冷静一下,不然我怕我再待下去,会控制不住说些过激之言,做些过激之事。”
我怔了怔,柔声道:“那你先去忙,我等你回来。”
说完,我轻轻松开他的衣袖,却不妨他突然回身紧紧抱了我一下,轻声答了一个“嗯”字,便转身离去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我方才那样说,并不全是为了救卫玟出来,亦是为了他好。
自从卫玟被关入天牢这么久,所有人都求了情,只有子恒,始终对此不发一言,纵然卫畴已然对卫玟大失所望,但这样的情形当不是他所乐见的。
为人父母者,纵然自己对儿女们难以一碗水端平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