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予她的身份地位,那她自然不会因吃醋而断送了自己和儿子的大好前程。同为帝王的妃嫔,试问让那无宠旧人去善待夺了自己夫君宠爱的新人,这世间有几人能真心做到?”
卫畴听出我话中之意,反驳道:“孤王这些年亦是纳了不少新人,为何不见你姨母也这般拈酸吃醋,心胸狭窄,苛待新人?”
“那是因为父王始终给了姨母身为正妻的尊重与宠爱,您便是再宠新人,也不曾待她们越过姨母。若是那景帝能如父王待姨母这般,对栗姬宠爱不衰,喜新而不厌旧,给她足够的安心,想来那栗姬自会善待景帝其余的妃嫔子女。”
卫畴闻言,闭目静默良久。他躺在榻上一动不动,任由头上的巾帕滑落,也不去理会。
就在我担心他该不会是睡着了时,忽听他道:“汝且退下。”
我忙求道:“子恒已在那天牢里待了一晚,他素来喜洁,还请父王准儿妇去为他送些换洗的衣物?”
卫畴却不答应,“且让他在那牢里磨磨心性。三日后你再去看他,这几日,你就留在府里照料你姨母吧!”
好容易熬过了三天,得了卫畴准允,我忙带着尹平往天牢而去。
不想到了天牢门口,却见一个青衣女子手边挽着一个包裹跪伏于地,哭得梨花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