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坐下,笑道:“有劳长姐挂心,不过是身子有些疲乏, 没什么胃口罢了, 并不是什么厉害病症。”
卫华目光闪了闪, “身子疲乏、没胃口, 听起来倒像是害喜的症状,太医怎么说, 阿洛可是有喜了?”
我有些诧异,卫华为何会想到喜脉上去, 忙同她解释道:“如今正在孝期,我和子恒已数月不曾……如何会有喜脉, 太医说是初到洛阳, 有些水土不服, 休养几日便好。”
卫华这才眼睛里有了些笑意,“既然只是水土不服,并无大碍, 我就放心了。我先前听说子恒昨日将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全召到王宫里给你诊病, 可是吓得不轻, 还以为你是生了什么厉害的重病,慌的子恒请了那么多太医。”
我面上有些发烧。自从我将前世的种种告诉给卫恒知道,他便比我还要忐忑不安,虽我觉着这病还好,并不如何厉害,可他却不放心,不但请了一堆太医过来,还硬是要我卧床休养。简直将我当成个纸人一般,生怕风一吹,便不见了踪影。
见我含羞不语,卫华半是羡慕半是含酸地道:“看来子恒是真将你当成心尖子来宠!这般的小心在意你,先前是五官中郎将的时候不纳妾,现下成了权倾朝野的齐王,身边仍是干干净净,只守着你一人,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