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那么大的惊吓,会生出什么病来。
这孩子虽然是吴良兄妹用来诬陷我的所谓“孽种”,可他也只不过是一枚受人摆布利用的棋子罢了,毕竟稚子无辜,我再是恨那害我之人,也不会迁怒到这孩子身上。
不想这孩子却是个皮实的,昨晚虽受了惊吓,却没生什么病,直到现在还在被窝里睡着。我知小儿多觉,便吩咐采蓝等他醒睡了,给他喂些饭食,再将他抱来。虽然希望不大,我却仍想试试看能否从这小娃儿口中问出些什么来。
吩咐完了,我见窗外日光正好,便想出去走走,也没让她们跟着,留她们在房内用饭,自行走出殿门,在庭院里信步而行,觉得那阳光照到身上,暖融融的甚是舒服。
可是这般暖和的艳阳也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云,这阴云自我重生后,便一直盘踞在我心头。
若是这一世卫恒仍旧无法勘破他的心结,不肯听我解释,再被人从中作梗,给我送来一杯毒酒,我当何去何从?
想着这经年的心事,不知不觉间,无意中走到殿后的一处小院门前,这是给那些内监们居住的所在,还能看到院中正晾晒着几件内监的袍服。
我心念一动,摸着藏在袖中的那枚玉牌。
这玉牌便是可以自由出入宫禁的令符,卫恒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