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里的膏药,捏住她的下巴低哑着声音说:“你以为我还会对你具残破的身体有兴趣?”
话落,他却突然吻住了她,像是强风席卷落叶一般撕扯着她。她如一滩死水的眼里直到这一刻才慢慢的绽放出绝望的光芒,连恐惧都不曾有。呼吸渐渐的变得困难,直到……停顿。
……
“公子,您可真是神机妙算,我把您跟我说的那番话给那个小丫头那么一说,那小丫头脸都绿了,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就把东西给收下了。”乌勇边替孙淮彦把茶倒上,边说道,“不过公子,小的怎么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个小丫头啊?”
孙淮彦没有答话,手里无意识的把玩着那个玉佩,视线却落在一旁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乌勇看了他一眼,心里觉得有些奇怪,为什么自从他家公子醒来之后,总感觉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,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。偶尔眼里闪过的东西,凌厉得让他不敢直视,可待他仔细看过去,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这时,从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呼:“你们动作轻点,慢慢走,别磕坏了东西!”
乌勇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孙淮彦,连忙快步走过去,对着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,不知道公子在这里休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