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碰上,人就不知道怎么的往旁边一倒,接到了一旁的桌角上,疼得他又是呲牙又是咧嘴。
再说孙淮彦,被他这么一闹,再往前看去,哪里还有施锦秋的影子。快步追到门口,门外热闹的广乐巷上人来人往,却已然没有了她的身影。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乌勇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身边,一边喘着气一边打量着自家公子跟这天色差不多黑的脸色,不知道是该叹气呢,还是该叹气。
要说在这定安县里,还有谁敢跟他家公子做对却还能完好无损的,除了施锦秋之外,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了。他跟在孙淮彦身边这些年,看着他从青涩的少年突然转变为作风雷厉风行的少当家。做什么事都能杀伐果断,却唯独在对施家的这个小丫头的事情上有所例外。
若说他恨她所以处处针对她,可他有一千种一万种将人打入人生谷底永无翻身之日的方法,却从不曾对她用过。可若说他喜欢她,他又为何要处处针对她,每每看到她的时候,眼神都极其复杂。
他看起来更像是在豢养着某种小动物,高兴的时候逗弄几下解解乐,不高兴的时候就逗弄几下解解闷,看着它成长,享受着它对自己张牙舞爪乐趣,却又不会让它的爪子太过锋利而伤害到他。
乌勇被自己心里生出的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