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淮彦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施锦秋感觉自己身上的耐性已经被他给磨得精光了。
相比她的气急败坏,孙淮彦就显得淡定许多了,双手环胸靠在了椅子上,看起来有些慵懒,却又带着一股胜利者的姿态。
“行,我告诉你。”施锦秋咬咬牙,知道自己脸皮没他厚,耗不过他,于是便把自己此行的目的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,只求快点送走他这尊大佛。
听完她说的话之后,孙淮彦轻轻挑了下眉:“就这些了?”
“那你还想有什么?”
“没有是最好。”说完,他又凝起了眉,直直的盯着施锦秋,“我是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呢,还是该说你天真?”
施锦秋不解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昌阳的水很深,远比你想像的要复杂得多。我能理解你想要扩大生意的心情,但是你不该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就孤身进入昌阳。”而且还是跟一个陌生男人!
最后那句话他放在了心里,总觉得说出来有些丢份。
施锦秋看着孙淮彦,心情有些复杂。他说他能理解她,可是她却越来越发觉自己不能理解他了。
经曾,她一度以为他们两人应该是对立的,哪怕不是敌人,也该是一种互不侵犯互不干扰的关系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