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。”郝氏是一个家族,一个在昌阳根深蒂固的家族,“我这个面子是卖给了郝氏,而不是汤鹏军。”
“卖给了郝氏……”柳芸喃喃,想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知道了,那汤鹏军只是一个掌柜,却终究是郝氏的人。虽然我们这次得了理,确实可以让汤鹏军付出更大的代价。可是得罪了汤鹏军就等于得罪了郝氏,郝氏在昌阳家大业大,咱们初来乍到就给自己树下这么大的一个敌人,于我们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。”
“原来竟是这样,”经聂纤纤一番解说,柳芸恍然大悟,可是一想到汤鹏军的表情,又有些不确定起来,“奴婢看那个汤鹏军,根本就不像是会承小姐情的人。小姐,您这么做,值得吗?”
“我已经说过了,汤鹏军是汤鹏军,郝氏是郝氏,汤鹏军不会承我的情不代表郝氏就不会承我的情。”
“呃……”
柳芸感觉自己的脑袋又有些不够用了,一会儿说得罪了汤鹏军就等于得罪郝氏,一会儿又说汤鹏军是汤鹏军郝氏是郝氏,她已经成功被绕晕了。
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,聂纤纤掩嘴轻笑,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贲遇也轻扯了下嘴角。四人有说有笑的,沉浸在一种轻松的氛围当中。
突然,身后传来一道焦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