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良久,抬眸看向郝仁:“你可也是这样想的?”
“不,孙儿觉得这银子咱不仅要给,而且还要大大方方的给。”
“仁儿,你在胡说什么呢!”郝剑涛训斥了郝仁一声。一千五百两银子对于郝氏来说虽然不算什么,可是却也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就给了别人啊,更何况还是给一个日后很可能会成为他们对头的人。
郝锡元制止了郝剑涛,对着郝仁道:“你说下去。”
“是,”郝仁佯装没有看到郝剑涛对自己的挤眉弄眼,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自古以来多少大家世族将生意做到了极至,一家独大的结果便是怠懈便是不思进取,外强而中干,最终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郝剑波、郝剑涛和郝剑平全都不解的看着郝仁,唯独郝锡元像是听出了些什么似的,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。
“接着说。”
“是,”郝仁接着说道,“咱们郝氏历时百余年,在昌城甚至整个蜀中都是佼佼者,再难找出一家能与咱们郝氏一较高下的商户。照理说,这样的郝氏,生意应该是蒸蒸日上无人能挡才是。可是孙儿观近几年郝氏的生意,非旦没有越做越大,利润反而还一年比一年减少……”
“住口!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