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芸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,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阳光似的充满了希望,“我这就去!”
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,柳芸急急忙忙往德惠居跑去。
……
郝氏东院东厢的书房里,仍旧围绕着一股极低的气压,压得那三名郝氏兄弟都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是吗?”郝锡元冷冷的看了他们三个一眼,“你们三个年轻人的记性还没有我一个老头子好?这么点事情也能给我记错了?”
“不、不是的爹,我、我们其实不是记错了,而、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我们怕您知道会生气,所以才会想着不说实话,瞒您一时是一时。”郝剑涛连忙接着郝剑波的话说,郝剑波忙不迭的点头称是。
心想,这个理由郝锡元总找不到话柄来说他们了吧?
谁知郝锡元听了这话后,脸色更加严厉了几分。
“她荣锦记生意好了我为什么要生气?我生气,是因为我生你们三个人,都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啊!”郝锡元连拍了好几下桌子,一下比下更重。
他手一指郝剑波:“你说你这几日就能配制出新款的面膏来,现在呢?”
一指郝剑涛:“人家的面膏卖得比咱们的贵了好几倍的价钱,可是却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