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时候,都是如此得自然,没有一分当尉迟义妾的娇柔。
    就算是她跟着尉迟义的七年里,也很少让别人伺候过。而大部分的时候,都是她在伺候别人,尤其是那个坏男人!
    她低下头,倒映着水里一副邋遢的面容,尤其是一头篷乱的长发,像是一个疯婆娘。
    她想了想,觉得如今又不是逃难,还是洗干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