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跟他搭过了几回话,但是栾青林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    “是呀!栾兄弟好福气,娶得这么漂亮的老婆!”李嫂也跟着附和。
    张大娘笑了起来,道:“人家那才叫作郎才女貌呢!哪是你们这些人般得粗俗!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宋寡妇不干了,骂道:“我张大娘,你这话得可就不对了!栾兄弟和许家妹是天生的一对,难道别人就全是歪劣枣吗?”
    张大娘也觉得自己的话得有些过了,忙赔笑着:“哪里呀?我哪里是这个意思?”
    “那你又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听着这些妇人们又争吵起来,许云起也只是笑了笑,并没有插言,她将头发上的水沥干,走上岸,把长发重新盘了起来,然后在河边折断一根芦苇杆,截成筷长短,插到盘起的发髻上,将黑发锁定。
    当初,尉迟义给她买过各种的头饰和珠花,在她离开的时候,一个也没有带,就是想要跟过去告别。
    重新开始的生活,哪怕是头上不插一朵珠花,就用那么随手折断的芦苇,也是美的。
    她再一次抬起头,天边的雄鹰已经不知了去向,只看到苍茫的天地之间,一片得明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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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许云起端着木盆回到树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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