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都吓了一跳,便是连刘贺也觉得有些问题,他转头盯视着祁东,也不话,好像是在听他的解释。
其实对于刘贺来,既然是难民,那也就无所谓什么陈州、宋州的,分到哪个村都一样。
祁东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起了,他连东京人都不是,只是因为在东京汴梁呆得时间长了,所以学会了一些东京的方言,却根本就不会陈州方言。
林花从独轮车上跳了下来,对着刘贺盈盈一拜,道:“军师大人,奴家与夫君的确是陈州人氏,只不过曾来往于东京贩卖席履,故而话语间会有东京味。”
着,又走到了许八郎的面前,又是盈盈一拜:“八郎兄弟,咱们也曾是街坊,当年奴家曾得罪过兄弟,但是与令姊也是相熟的。”
“你们认识?”刘贺问。
不等许八郎答话,林花连连点头:“奴家与八郎兄弟曾是邻居,那时曾有过不愉快的事情,所以他还记恨于心。”
许八郎真有些百口难辩。
“呵呵,既然还是邻居,那又何必这么矫情?”刘贺道。
“是呀!”张全也跟着附和:“乡里乡亲的,大家又逃难在外,更应该相亲相爱,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,还记恨着做什么呢?”
这一下,倒是变成许八郎肚鸡肠了,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