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阴沉着脸不快地道:“大帅昨夜里带领三千援兵从保州长途奔袭而来,今日在关城与众将士一日的厮杀,将敌人打退。又亲自处理瓦桥关内外一切的事务,直到你们到来。还特意为捧日军选择营地,安排换防事宜,刚刚有些空暇在这里洗一个澡,却又累得睡了过去。你们只是在这里稍等了片刻,怎么就这般冷嘲热讽?便是我等真得找那营妓享受一番,也是理所当然,让你们等一等又有何妨?”
他刚才被尉迟智骂得狠了,半晌未言,此时出口,自然满是怨愤。
“真没想到,你倒是伶牙利齿呀?”尉迟智骂道:“为何刚才你不?”
“刚才你是在骂我,又没有骂元帅。我等受辱倒无所谓,但是我绝不许你对大帅轻辱!”
尉迟礼、尉迟智和平阳公主都怔了怔。
尉迟礼却在想:如果我的部下能够这般替我维护,死也值得了。
尉迟智在想:没想到五哥真得有服人之能呀,我是看了这个了。
平阳公主在想:看来,人言不虚,康王的确是我大楚王朝的栋梁之材,能够嫁给这样的英雄,真是我的福份。
崔明远哪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,带着他们穿过了士兵把守的一道门,来到了议事厅,他并没有进去,而是守在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