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花不知道尉迟义是不是还在为许七的事烦恼,作为许七身边的护从,她曾不止一次的对许七感到同情,这也许是同时身为女人的感受吧!只是,那个时候,她的身份和职责所限,便是有任何的同情,都不会表露出来。
尉迟义一愣,他很少和许七以外的第二个女人聊天,却又不快地道:“难道本王待她还不好吗?”
林花犹豫了一下,还是摇头道:“以前,义哥自认为是待她好,但是却并非她要的!你可以金屋藏娇,但她可能更想要的是自由自在!”
尉迟义眨巴了一下眼睛,有些不解地看着林花,没有出言打断她的话。
林花看出康王这是在鼓励自己下去,当下也便没有忌讳,如实地道:“我在太平寨,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许七,她比我当初在开封时认识的那个女人要开朗了许多,也许你不知道,她对什么都懂,对什么都了解不少!她带着那些难民,在太平谷开恳农地,种大豆,种麦;还挖土造砖建窑场,挖煤采矿建冶炼厂,对了,她还专门研制出了玻璃,准备让太平寨制作玻璃制品去卖!……”
“玻璃?”尉迟义一愣。
林花从身上的衣兜取出了一个圆圆的玻璃球,走过来递到了尉迟义的手里。
尉迟义拿着这个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