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到了尉迟义的身边,使劲地推了推他:“姐夫!七姐夫!你醒一醒!”
但是,尉迟义依然动也未动。
许八郎有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来:“叫你这么厉害,一样着了老的算计!”
许云起一脸得不快,问道:“弟弟,你给他喝得是什么?”
许八郎有些得意,拿起了桌上的酒壶,道:“我这把是转心壶,我喝的是汾酒,他喝的也是汾酒,只不过加了一些蒙汗药!”
“你要把他怎么样?”许云起虽然已经想到了问题的所在,还是关切地问着。
许八郎道:“这就要看姐姐了!”
“那好,你把他背到青云楼里去,让他好好睡一觉!”
许八郎一愣,不由得叫了起来:“姐,你难道忘记了你对尉迟家的恨?你难道忘记了他对我的阴谋吗?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,害得父母早逝,你就这么轻易得绕了他?”
许云起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恨的是尉迟家的人,是他的兄弟姐妹,但不是他!要恨只能恨当年,父母不应该把我卖入到尉迟王府里去!跟他没有关系!”着,又有些黯然,又道:“我想,若不是因为在尉迟王府里先遇到了他,我或许跟许多的女孩一样,早就被那些主玩死后当垃圾一样得丢到了野地里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