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!”许云起答着。
看到许八郎要离去,尉迟义有些心里不快,一步跨到了他的面前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出什么事了?看,不定我还能够帮你们解决呢!”尉迟义好意地道。
许八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,求救一样得看向许云起。
许云起道:“你又不是我们太平寨的人,何必要知道我们太平寨的事呢?”
尉迟义一愣,忽尔一笑,道:“我的老婆是太平寨的贼头,我这个当丈夫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?”
“我们两个人并不是夫妻!”许云起纠正着他的话:“是你从来也没有承认过我是你的妻。”
尉迟义的眉头锁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道:“好吧,就算是当初我错了,但是你也给我生了两个儿,怎么也是我的姬妾了,你从开封逃出来,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!”
这一次,尉迟义更是干脆,如果将许七当成是他的妾,那就等同于是他玩弄的女人,那身份连妻都不如,丢就可以丢的。但是相反,若是妾私逃,被抓回去后是可以浸猪笼的。
许云起也皱起了眉头,她知道尉迟义这是在故意地激怒自己,所以并不为所动,她的话语声依然平静:“你可以这么想,但是那也要我愿意!”着,又是一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