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恭道:“玄都观!”
    玄都观,那是京城南面的一个皇家道观,如今朝中的天官就是玄都观出来的人,据玄都观的预言一直很准,但是也有不准的时候。
    尉迟俭尴尬地笑了一下,道:“虽然是传言,但是也不必当真!呵呵,天下许姓的人有这么多,怎么就好偏偏指的是许七呢?”
    尉迟恭看着尉迟俭,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老三,你老实,是不是也听了这个传言,所以找来了玄都观的玉泉给许七相过面?”
    尉迟俭没有正面回答,反而问着他:“二哥,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    尉迟恭道:“我曾听闻玉泉曾到过我们尉迟王府,那时我专心佛学,对道学并不感兴趣,所以也没有深究。但是前些时前往玄都观公干,听玉泉死了,他可是有名的相士,竟然死的不明不白,所以不能不让我怀疑!”
    尉迟俭道:“我的确是请玉泉到咱们府上来过,但那也只是谈天地,而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,哪里给别人相过面呢?再,许七被老五看得如此之紧,我又如何能够上得了手呢?”
    尉迟恭显然不信,道:“我知道老五在出征期间,你和老四都曾拘禁过许七,老五不是傻,你做了什么,他虽然明面上不,但是暗地里也会去查的。我在想,或许玉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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