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。
尉迟义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,一张张地展开素纸,丢在火盆里烧着,他的心里也如同一堆的乱草,不出来的烦闷。
“老五,你就没有一句话可吗?”尉迟礼见尉迟义不答话,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尉迟义低着头,低低地道:“你要我什么?”
“什么?那个老畜生把你调离北地,明升暗降,手里的兵权却没了。如今泽州那边告急了,新皇帝又无人可用,还是要你去带兵打仗!这个时候,你不跟他叫叫苦?他一,你就答应了?你怎么就那么好话呢?”
尉迟义白了他一眼,却没有答话。
“好了!好了!老四,你不要瞎吵了!”尉迟俭打断了尉迟礼的话,他一本正经地对着尉迟义道:“宣德帝一直对咱们尉迟家十分忌讳,所以在离死之时,把大哥和大姐一打尽了,也把你调离了河北;但是,如今的新皇帝是祁王,他还是要仰仗咱们尉迟家的,只要你给他打几个胜仗,他就知道了,如今的大楚朝是离不开你的!到时候,自然会恢复你的兵权!”
尉迟义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依然耐心地在为大哥烧着纸。
尉迟俭停了一下,又接着道:“其实,就算是你不去打仗,要给你恢复兵权,也不是没有办法,顺昌皇帝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