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个被派去跟颜毅媾和的信使也不能留,必须杀掉!”
崔明远看了他一眼,若不是看在尉迟义的面上,他才不会搭理尉迟礼这个草包呢!看他行事的作风,没有一丝的仁者之义,有的只有人之态。
“我若杀了来人,便是欺君之罪,传到京中去,只怕也人满门抄斩了!”崔明远淡淡地道。
“怎么会?”尉迟礼道:“如今这件事,只有你知我们知,又没有别人知道,谁会晓得那人是你崔将军杀的呢?”
崔明远心里暗暗生气,他若真得杀了张云山,将这份诏令烧掉,那么就踏进了尉迟家的这条贼船了,今后便只能听凭尉迟礼这样的家伙对自己指手划脚。
他看了看尉迟恭,后者却是捋着胡须,一言不发,分明是在赞同弟弟的意见。
当下,崔明远坚决地道:“我之所以叫二位过来,是完全看在康王的面上,想让你们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,但是你们却想到的是至令我陷于不忠不义,而且有可能满门抄斩的境地中,也罢,就只当我没有对你们提及,我这便拿着人和诏令交与郑王,由他发落!”
一听此话,尉迟恭连忙阻拦:“将军何需生气,适才四弟之言的确过于孟浪,没有考虑到将军的安危!”
尉迟礼更是不解:“这与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