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碍于他的威名,不敢冒险攻营,不定他们已经败走麦城了。
尉迟俭来到柳川河边的大楚营地之时,尉迟义还躺在中军大帐中睡着觉,他刚刚走近大帐,便闻到了一股呛人的酒精的味道。
及至他走进了大帐之中,便见到尉迟义横躺在帅案之上,和衣而卧,连战靴都没有脱下来,浑身散发着酒臭的味道,地下还有一些呕吐过的痕迹,显然是被人收拾过了,否则一定更加狼籍。
此时,他的一张本来十分英俊的面孔,也变得胡巴渣起来,这张脸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,沾满了黑色的泥。
“他一直这样吗?”尉迟俭不由得皱起眉头来,转头问着带他进来的金崎。
“是!”金崎并不隐瞒,他对自己的主帅变成如今的这个样,也感到十分得不解。
“到底什么时候变得?”尉迟俭问。
“自从从京城回来之后,他去了一趟太平寨,但是,那里的人没有让他进寨,回来就变成这样了!”
“又是许七?”尉迟俭不由得自言自语一般,好像是在问自己,又好像是在问金崎。
金崎无法回答,干脆就不作回答。
“给他擦一下!”尉迟俭有些心痛,命令着金崎。
金崎犹豫了一下,还是让手下的兵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