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前已然过来了一次,与五爷谈得事,不知道五爷还记得不?”
“自然记得,这么快,孤怎么能忘记呢?”
“三爷道,五爷还是要尽快掌握北地的军权,才可以令尉迟家进退有据。”
“孤自然知道!”尉迟义道:“我已经答应了三哥的要求,只是,这无原无故的,朝廷里也没有派人过来重新招我回朝,我又怎么好自己跑去北地呢?”
尉迟得昌道:“上一次三爷回京之后,向皇上已然复命,说得是五爷随时听候陛下的调遣,皇上虽然说得客套,对五爷赞扬有嘉,但是却迟迟不下诏令调五爷回京,尹凯说泽州的战事也很重要,离不得康王的。所以,三爷的意思,还是要五爷尽快战胜栾山,令其退兵,这样才可能以堵尹凯之口!”
尉迟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自嘲般的笑来:“真是想不到,这人事的苍桑,也有如白驹过隙,几年河东,又几年河西。想当初尹凯落魄之时,无人问津,不过是捧日军是的一个校尉,一朝得势,却也这般得弄起权来!”
尉迟得昌道:“如今朝中大臣,绝大部分还是出自大爷和二爷的提拔,自然心向咱们尉迟家族,皇上虽然继位不久,又是咱们尉迟家的姑爷,但是他对咱们尉迟家族十分忌惮,犹如他的父亲一样。尹凯是宣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