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被摔昏了过去。
只是,如今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盔甲早就被人卸掉了,穿在身上的,不过是一件白色的麻布囚服,前后都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。
不过,他的战靴还穿在脚上,裤也没有被脱去。
活动了一下筋骨,他这才仔细打量着这个牢房。如今他起身的地方是牢房的一角,这里放着一张床,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,并非是普通牢房里,只有麦草铺在地上,这明他还算是被抓到他的人优待了。
床的对面,是一个木桶,盖着盖,他知道,那应该是他出恭的地方。
除此之外,牢房里再没有其他的物品,连一只老鼠都没有。
他走到了牢房的门口,扒着铁栅栏向外面望去,只看到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,豆大的火苗静静地燃烧着,发出微弱的光来,照亮着周围的一切。
这是一个走廊,走廊的两边应该也是牢房,但是却空无一人,整个地牢中,只有他这么一个的囚犯。
“有人吗?”他不由得大喊着,猜测着自己是落入到了谁的手里,是太平寨?还是螺蛳岭?是许八郎?还是黄三郎?
太平寨里很多的地方,他都去过,却唯独没有往太平寨的牢房里来转过,也不知道这个牢房是不是太平寨里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