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听到许云起这么一说,栾山与黄三郎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许云起所说,自然也她根据尉迟义的性格,猜测出来的,不过,她相信自己所猜得不错。
她继续道:“果然,宣德皇帝临死之前,真得把尉迟义调离了北地,明升暗降地调往了西北,但是他却因为泽州的战事之故,并没有往西北而去,而是坐镇到了河内郡,并调集洛阳附近的三支禁军赶到泽州参战,如此一来,谁也说不出什么来,还会有人夸他是以国事为重,并不以个人的得失来与朝廷计较。”
“原来尉迟义在泽州不急得打退我们,是怀着这样的目的!”黄三郎和栾山都有些恍然大悟。
许云起点着头,又道:“他在等待时机,如今北地的战乱又起,顺昌皇帝把北方托给他的叔爷郑王,奈何郑王却没有那般的本事,于是尉迟义便又有了东山再起的良机。”
栾山想了想,有些后悔地道:“若是这般,我当初可就想错了,要是等到他去了西北,再兴兵南下,或许他就没有那么多的机会!”
许云起道:“就算是你不兴兵,他也会得寸进尺,不在泽州,就会在西河!”
栾山怔了一下,若是打西河,对于他来说,还不如打泽州。
黄三郎道:“夫人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