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元帅是想要水淹契丹兵营?”
    尉迟义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    翟辉想了一下,道:“元帅,若是在漳河上筑坝,势必会抬高水位。漳河本来就常有大水,若再扒开河堤,的确可以水淹契丹兵营,但是水无常势,大名之西原就低洼,只怕从此后这里会变成一片水泊,而且会殃及的大名城!”
    不等尉迟义答话,崔明远便道:“大名城之西变成沼泽,总比被契丹人在西面围城要好吧?再说,等到敌退之后,还可以导水入故道,清泽整备,重整土地。”
    尉迟义也道:“至于殃及大名城之说,也会有一定的影响,只怕城西会有齐膝的水进城。但是,大名城地处两水汇聚之地,下面卫河的河道宽阔,水流自然会顺着护城河,流入到卫河里,这一点儿,翟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    翟辉道:“另外,就算是我们水淹了契丹人在城西的兵营,但是他们在漳河北岸的中军大营还在,还有二十万人马虎视眈眈,并不见得就能够退兵!”
    尉迟义一笑,道:“适才孤也说过,此一战事将是旷日持久的,本帅从来就没有想到能够一战而胜。就算是这次借水之势,能够尽淹契丹人的城西兵营,最多能够令其损折一两万人马,不过,他们的物资肯定会尽数得失去,这才是本帅想要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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