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耶律休达虽然贵为南院大王,但是为人胸襟狭小。上一次瓦桥关之败,纯粹是他咎由自取,关我何事?只是我领兵无曾受损,得到了太后的嘉奖,他便心怀不满,处处与我为难。此时换营虽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我又岂此不知他包藏祸心呢?”
    “将军此话又当何解?”
    齐增道:“大名城中的楚军若要解大名之围,首当其冲,肯定是先击城北,因为城北有漳河为险,只要将我们契丹军队赶过河去,其围自解。”
    许云起点着头,齐增的分析也很有道理,任谁都会采用西守北攻的办法,来解大名城之围的。
    “还有!”齐增道:“这两日,尉迟义数次出城骂战,直冲北营,耶律休达连失两将,虽然没有令尉迟义想要冲撞北营的计谋得逞,但是耶律休达还是担心会有毗漏,他数次败在尉迟义之手,对他有了一种与生惧来的畏惧。”
    许云起到此时,也不能不佩服尉迟义的聪明,他暗地里在西面三十里铺垒坝掘堤,自己却提兵在北城与耶律休达交战,用这种声东击西的办法,来转移耶律休达的注意力,达到他想要的效果,果然是诡计多端。
    不过,许云起自己也知道,若是她没有正好看到楚军挖土垒坝,自然也猜不出尉迟义的这些谋略。
    “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