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矢,忍着巨痛,撕下了衣服上的一条布带,胡乱地自己为自己包扎着伤口,又放弃这匹驮着他走出了老远来的军马,跳进了水中,夹杂在了大批的契丹兵卒之中。
    随着纷乱的兵流,耶律休达也终于抵达了柳河集,这里有个比四周要高出十几丈的土山,所以,大家都把这里当成了避难所。
    虽然心里头有所预感,真得赶到柳河集土山的时候,耶律休达马上又绝望了起来,这里果然有楚军的埋伏。
    这些楚军比河堤上的楚军还要可怕,他们就好像是鬼魅一样,在契丹兵卒们靠近土山的时候,没有任何动作,直到有契丹兵卒精疲力尽地爬上山来,他们才突然出现,喊杀着挥动刀枪齐杀过来,立时将那些刚刚以为逃离了苦难的契丹士兵们,再一次送进到了地府之中。
    契丹兵卒的惨叫之声,立时引起了后面赶过来的兵士们的恐慌,再一次折头往回奔去,只是此时的水流已然抵近了脖子上,只要是稍一脚软,倒将下去,便会被水流冲走,再无回生之术了。
    耶律休达一声长叹,知道自己已然败得一塌糊涂,再不可能扭转败局了,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腰间,想要拔出剑来自吻算了,可是手却摸了一个空,那把剑也不知道丢到了何处,只能仰天痛哭:“老天爷呀,你为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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