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就这么跑了出去。
    皇帝亲自下令礼部负责迎亲的司礼官过来见驾,司礼官匍匐在地,只剩下了浑身筛糠一样得颤抖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好半天之后,才由着旁边送亲的一个侍女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出宫往尉迟王府,哪里要经过汴河桥?直接从御街一拐,也便是两条街的事情,怎么会跑到那里去了?”顺昌皇帝又气又恨,又急又痛,怒声地问着。
    没有人敢回答,倒是皇后尉迟仁忙道:“这不是好不容易咱们皇族与尉迟家有这么一场大喜事吗?我那哥哥也是喜欢得紧,所以想着要在京城里多走几趟街,让大家都好好看一看,风光风光!”
    “风光?”顺昌皇帝这一次已然对这个尉迟家的人恨到了极点:“说法这反把朕的皇妹都风光到汴河里去了?”
    尉迟仁无言以对,心里自然也对四哥没事找事的游行,感到愤怒,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,也只能替他说着好话,当下道:“要说的话,这也怪不得四哥,这京城的防务和治安都是由尹凯负责,公主出嫁,尹凯竟然不净街,才至令惊马冲出,陛下应当首先治尹凯失职之罪!”
    顺昌皇帝更加愤怒,这种事情跟尹凯根本就八杆子打不着,皇后却把罪责先拉到他的身上,可见尹凯在尉迟兄妹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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