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向来不会自己动手,这也是禀承了他的教诲。而实际,派出尉迟王府的护院去做,这就是掩耳盗铃,人家一样会把这种坏事,算到尉迟王府的头上。
“问那两个要饭花子一点儿事,还要老单出马?”尉迟俭生气地道:“你就不动动脑子?给他们几两银子,他们就会把什么都告诉你!”
尉迟礼道:“那不是还要花银子吗?我让老单把人抓回来,到时候,咱们想怎么问,就怎么问,一分不钱不花!”
“你呀!”尉迟俭气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,半晌才道:“咱们可是尉迟王府,是有身份的人!跟两个要饭花子找麻烦,你就不怕京城的人笑话吗?”
尉迟礼却不以为然,道:“笑就笑吧,反正我已经被他们笑够了,走在大街上,虽然没有人当着我的面指指点点,我却也知道他们在我的背后说我什么。”
一时间,尉迟俭真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,对于这个弟弟,如今他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咬咬牙。
却也在这时,两个家丁跑了进来,急急地道:“四爷,不好了,老单被那个老叫化子打得吐了血!”
尉迟俭和尉迟礼都是一愣,尉迟礼不相信地道:“你胡说什么?是老单把那个老叫花子打吐了血了吧?”他以为这个家丁说错了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