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最大的外患就是北地的契丹之患,在与契丹人的对峙之中,每年所花费的钱粮最少也有五百万银了,区区三十万银帛与之相比的话,不过是一个零头而已。再者,北地一旦平静下来,便是富庶的粮仓,每年还可以向国家上交不少的银粮,也比所纳的那点银帛多了许多。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,对于顺昌皇帝来说,只要北地安静了,那么尉迟义再在北地手握重兵,便有些说不过去了,顺昌皇帝迟早是要重新要回兵权的。”
听着许云起的分析,所有的人都齐齐地点着头,便是刚才还对此事不满的张玉彪也诧异地看着许云起,这才发现这个女子,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思维,而且她的见解也的确是高人一筹。
“尉迟俭那么精明的一个,他怎么会不看不出来这些事呢?难道他就不怕尉迟义真得把顺昌皇帝收走了兵权?”许八郎奇怪地问道。
的确,如今尉迟俭可是楚朝的宰相,而且是可以左右大楚朝堂的人,只要他不同意,就算是他不出面,也会有别的大臣出来反对的。
许云起一笑,道:“这就是尉迟俭的精明之处,尉迟俭的野心很大,试想,对于老百姓来说,只知道尉迟义打了胜仗,但是顺昌皇帝还是要给契丹人纳币纳帛,他们又会怎么想?”
“昏君!”许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