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尉迟礼以为自己是听错了,不由得问了一声。
便是连尉迟俭也不由得一怔,却又豁然明了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五弟呀!你难道还是对那个许七痴情不改吗?”
尉迟义看了一眼两位哥哥,却又低下头去,喝了一口茶,并没有回答尉迟俭的问题,而是认真地道:“我考虑过很久,如今篡权夺位并不明智,天下未平,就怕一波未伏,一波又起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尉迟礼忙道:“那顺昌皇帝已然无人信服,便是连尹凯都要弃之而去,如今,更是病卧榻上,已然一月未曾上朝,难道五弟还怕有人出来阻拦不成?”
尉迟义道:“大楚气术还未耗尽,若我等果真得谋叛,定然会有各地的诸侯以讨叛之名,行自立之事,只怕乱世又起,最为险恶的是北汉、契丹以及西夏,亦会起兵,若是三方来袭,我等如之奈何?”
尉迟俭点了一下头,道:“五弟所虑倒也不错,如今改朝换代的确不是时机,需等到灭掉北汉,平定西北,到时便是契丹一国也是孤掌难鸣。”
“那又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尉迟礼有些着急地问。
尉迟义道:“所以,快则三五年,迟则七八年,只要我们三个兄弟把持住军政朝权,便是没有皇袍加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