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不如直接说,是来替尹凯作说客的!”
许八郎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道:“其实我只是一个局外之人,却因为你们和尹凯之间的斗争,而被迫滞留在了京城,无法脱身而已!你们谁赢谁输,又关我何事?我也只是作为一个得到先皇恩泽的一州知事,站在老百姓的角度上,希望大家少一些杀戮,少一些造孽而已!若是康王觉得我是作为说客而来,那么别的话我也不说了,这起告辞!”说着,便作势着要站起来要走。
尉迟义只得伸手示意他坐下来,同时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位哥哥,老三尉迟俭稳坐钓鱼台的样子,手捋着胡须,闭目养神,倒是老四尉迟礼,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,显然是被许八郎的这一顿抢白,说得没有颜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