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
    好梦由来最易醒。
    岂是拈花难解脱,
    可怜飞絮太飘零。
    当年许下千般愿,
    不及馋言一朝听。
    若得骨肉重聚首,
    花开时节再见君。
    他马上想起来,这还是六年前尉迟义以大楚副使的身份,骗进到太平寨中,向姐姐负荆请罪时,姐姐写与他的,这么些年以来,他却一直将这封信这首诗保存着,原来真得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。
    许八郎无言以对,只得对着寨门下的尉迟义道:“那好,康王稍等,我去与姐姐说说看,或许她愿意见你也不一定!”
    “那就有劳八弟了!”尉迟义向着他一拱手,早就已经收起了当年那般的傲慢。
    便是陪护在许八郎身边的两个新人寨兵,也不由得窃窃地啧啧称赞:“早就听闻了康王的大名,这样的人物说起话来也是这般得客气!”
    许八郎回瞪了两人一眼,两个寨兵连忙闭住了嘴。
    他命令着张玉彪守住寨门,自己亲自打马往寨中去。
    自然,此时的尉迟义又要与张玉彪这个师弟好好地叙说一番,两个人便是隔着一座寨门,也倒谈得甚欢。只是,张玉彪也能够感觉得出来,自己的这位师兄心里的急迫,他不由得问道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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