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三哥尉迟俭是如何害人的,张玉彪这个与此事无关的人,却这般得知悉,也是奇怪。
    张玉彪却不愿意跟他多作解释,他的这些情况,自然是上一次与许八郎往京城中来,从许八郎那里得知的。
    “也许我能够救下子洛!”张玉彪道:“子洛在没有穿上这件龙袍睡衣之前,还好好的,为什么穿上了这件龙袍睡衣,反而昏睡不醒呢?”
    尉迟义不由得一呆,不由得道:“难道说子洛的命薄,当不得龙袍压身?”
    张玉彪的鼻子差一点就被气歪了,也懒得多作解释,对着他道:“你将这件龙袍睡衣脱下来,再好好地给他沐浴一番,找一件旧衣服给他穿上,或许过两天,他会清醒过来,到时再慢慢地养好吧!”
    尉迟义半信半疑,但看到张玉彪的样子并非说笑,也便认真起来,亲自为子洛脱下龙袍,清洗一番,又换上了一件他的旧衣服,连床上的被褥都整个地换了一套,果然在第二天的早上,子洛清醒了过来。
    只是此时,子洛的神质虽然清晰,但是体质却相当得弱,手脚还是软绵绵的,用不上力气,不过已然可以坐起来吃些粥汤了。
    看到儿子有了好转,尉迟义的一颗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,再找医生过来查看,几位医生都说子洛的脉象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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