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按兵不动,是何道理?”
    尉迟义淡淡地道:“三哥,人都说天作孽,犹可违;人作孽,不可活!你不觉得自己作孽作得太多了吗?”
    尉迟俭的面色一凛,马上警惕起来,不由得道:“尉迟义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想要杀兄夺位?”
    尉迟义摇了摇头,依然平静地道:“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?你我是兄弟,我又不愿意作孽,怎么可能干得出那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来呢?再者,咱们也有言在先,你这个皇位迟早是我的,我也没有这个必要为这一时之快,而被史册骂作无情无义之人!”
    听到尉迟义的话说,尉迟俭稍作安心,声音也和缓了下来,道:“是呀,我们兄弟之间再怎么说,也是血浓于水,不可听由别人挑拨离间!”他说着,特意地看了许云起一眼。
    “三哥所说极是!”尉迟义随口应答着。
    尉迟俭却又一转声调,对着尉迟义道:“其实,如今我这个皇帝也坐了些时候,不过如此而已,早就想要将这个位置让与五弟了!只是,如今想想,虽然我们夺得了天下,但是却兄弟姐妹离散,阴阳相隔,还生出了许多的嫌隙,早知如此,还不如当初安安静静地作一个万户侯的好!”
    “难道三哥有些大悟!”尉迟义的话声一直很平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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