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军官愣了愣,马上明白过来,抬腿跑了。
其他的将领们也明白过来,自是有人去找郎中,有人去找接生婆,有人去替新生儿准备衣物,有人为母亲准备姜糖……,而子洛却如同瘫软了一般,忽然想到当初母亲生自己的时候,应该也是这般得苦楚,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。
帐中,尉迟义正忍着左臂的巨痛,正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割开许云起的衣裙,生怕伤及了她的肌肤。
蓦然,尉迟义觉得自己疼痛的左臂一凉,一股沁人的爽快传入到他的脑门,他转过头来,便看到子煜从身上取出了刀神欧阳秋山秘制的外伤药,正在为自己的伤口涂抹,那专注的样子,就是一个儿子对父亲的关切。
他的心中一热,假装没有觉察,继续着扯下许云起的裙子来。
而此时,他又感到了自己的伤口,正被子煜小心地用身上扯下来的一块布绑起。
许云起的嘶吼还在时不时的继续着,而此时,所有的人都无法帮助她来承受这份痛苦。
尉迟义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许云起的手,在她的耳边低声安慰着,不停地鼓励她消除心头的恐惧,便是连旁边的子煜看在眼里,也深受感动,他忽然觉得,自己的这个父亲其实也是不错的,自己为什么还要那般得执著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