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要进,管家忙拦着,“侯爷啊,国公爷抱回来一姑娘,心情正差着,您还是先回吧!”
他家爷可是个混不吝的,年轻时连先帝都怼,刚还把老奶娘骂了一顿,都躲起来,哪有往上凑的啊。
宋巅注意他说的是抱,眸底深沉如墨,“我去看看。”
郑国公抱着个女人回了自己院子,不大会儿,就传遍了整个国公府,各有表情不提,只说郑国公。
宫中的太医并着女大夫,仔细检查了一遍出来禀报,此女手指多处用刀划伤,后背被硬物扎透三公分,腰间,腿间有多处大面积烧伤,且,全身有青紫痕,似遭虐待。现在仍高热不退,或有疯癫之兆。
郑国公听后直接抽了一旁侍卫的佩刀,劈向堂中央的紫檀嵌玉龙纹地屛,老奶娘在一侧听着清脆嘎巴声,心哗啦啦的淌血,价值万金的屏风就这么毁了,一会儿抬下去烧火吧,还能再利用一番。
郑国公维持了多年的贵公子气息消没全无,只想拎刀大开杀戒。
“能治好吗?”咬着后槽牙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,像极了当年,他逐渐淡忘的一切复又清晰,扭曲的面容,沾满鲜血的裙摆。
“能,能,只是会留下疤痕。”太医绝不敢打包票。
“呵呵,我看是你身上太干净,我划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