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里舀了一勺子, 均匀的洒在上头,叉上竹签,便可食用。
林皎不可避免的再次陷入矛盾之中,人与人有所不同, 为何有人生来便享有一切奢靡,有人就失了运道,需吃糠咽菜,冻死野外,她起身走至窗前,天边乌黑沉沉,叹息道,“至少还要三日。”
宋岩站在她身后,听着有些纳闷,怎么,她还会看天象?
“郡主说什么?”他是明知故问,想看她的笑话。
林皎回身,眼神悲悯,对着他道,“我去找侯爷,先失陪。”
曾家两兄妹不解,看着这位寡言郡主冲她们歉意一笑,而后出了屋子,两人齐齐看向宋岩。
宋岩回味着刚才一瞬间的失神,手中折扇哒哒敲击,真是有趣。
林皎出门,正巧宋岩领着几个侍卫进来,边走边还询问附近村庄的状况,每年冬季都是最为难熬的时候,大雪过后便是严寒,尤其山峰聚多,几乎每年都会发生雪崩,乃至整个村子被覆盖。
同样,今年她们所处的涂州是最严重的地带,附近三个村子遭受了雪塌,宋巅手下并没有带多少人手,只能先处理积雪,驿站的消息已经传递不出去,只能等待宫中派人来救援。
林皎看着忙碌的宋巅,这几天头一次和颜悦色,但也忧心忡忡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