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客,唱喝,谁人谁人到,很快,座无虚席。
宋宜楚穿着深色宫装,端坐在轿辇上,蹙着双柳叶弯眉,手中握着个长条楠木锦盒,鼻音囔囔的问随侍宫女,“她没来,不会啊,我都小声的说了表哥,怎的没听清?”
要不是为了让表哥帮忙去寻他的消息,哪用着出门挨冻,真是烦人的慌。
一路摇晃着到了偏殿,里头熙熙攘攘的满是人,根本就挤压不透,宋宜楚拿出自己气势,让人唱喝,宜嫔娘娘驾到。
殿中除了伺候的,就是各宫嫔妃,如今地位差不多,也没人真的迎接,只是象征性的低了身子,“呦,郡主能使得宜嫔出门,真是稀罕。”
凭什么她一进宫就被封了贵妃,整日阴阳怪气的,现在可好,谁比谁高贵?
“郡主,这是我亲自去外头寻的,独一无二,若是戴上,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宋宜楚不理会旁人,只对着林皎,颇有涵义的说。
“多谢娘娘。”
到了隔间换衣裳时,才打开来瞧,精致的楠木盒里躺着支木簪,原木的灰色,花纹经过光磨已经变得光滑,顶端是半朵盘旋未开的荷花,含蓄隽永,像他的情,估计费了不少心血。
迎宾毕,就是宣礼。
高台上,大成林卷开明黄圣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