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,侯爷是个采花贼啊。”
林皎嗓音发哑,又带着刚刚清醒的甜腻,满是戏谑的调侃他。
宋巅瞬间就坐直了身,双腿敞开,手搭在膝上,上次她哭着说了那些话,他心里就一直烧着把火,回府里料理了祖母,还是觉得窝囊,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他决定惩罚自己,不但忌酒,也忌去以往的放浪,前几日跪着,也是像她赎罪,她在受苦,他却不知,这种后怕的感觉太真实,甚至一回想,都感觉心脏疼的密密实实,如被刀割。
“咳,我走了,你休息吧。”
这副急忙逃窜的样子,逗乐床上的女人,头一次发现,这个侯爷,也不是那么无趣。
“别啊,昨个儿,你是不是就来过了,得交代清楚了,再走。”
一听交代二字,宋巅的脚就挪不动,不知是吓得,还是怕的。
“不想睡觉?那就背书吧,你如今大小是个郡主了,不懂诗词怎么能行?”
宋巅脱了鞋,跨上床,坐到她对面,见她头发凌乱,前襟微敞,心里直犯痒痒。
转移话题挺顺的啊,背书,见鬼去吧。
林皎两腿伸直,后背倚着迎枕,双脚搁到他膝上,笑呵呵的逗他,“侯爷想我了吗?”
想,想,日日睡不着觉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