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身披衲衣,但周身环绕着枯槁无望,像个无魂无魄的躯壳。
“人生在世,如身处荆棘,心不动,人不妄动,不动则不伤,如心动则人妄动,伤其身,痛其骨,得以体会诸般痛苦。怡然,什么使你心不静?什么使你人妄动?”
方丈大师慈眉善目,悉心引导,他每次回京都显浊气,不知是何处惹得尘埃?
对面坐着的男子,似乎终于走出幻境,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,平静说道,“师父生前说我尘缘未了,我心不静,事实确实如此,怡然有愧,决定下山去修行,枉方丈操劳。”
了然师兄圆寂,本下一任的方丈就是怡然,不料,他提出要去各地丛林参访,如今怕是又要去个几载,“且去,且去,悟了再归。”
张家村子里,有一户人家,居住着种田老头一个,早起喝了口小酒,眯着眸子哼着唱调呢,听得外头有人敲门,起身去瞧,哦?见着个脸面白净的布袋和尚。
乐呵呵的迎进门,“怡然大师要往哪去啊?快进屋歇歇脚。”
切了整盘子的熏兔肉,又蒸了馒头,放到桌上,老头与他算得上的忘年交,此番没有素菜,他喝酒吃肉,对面的就只干啃白馒头。
“不是才回来,怎的又走?”
老头奇怪,往常都是过了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