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隔壁村子有个秀才学德渊博,便拎着家里仅剩的鸡蛋和碎银子领他去拜见。
依旧是个大院子,那时正逢夏日,热气腾腾的难受,母亲在堂内恳求,他亦诚心诚意,眼神瞥到一旁的屏风时,才觉异样,下头露出一小截珍珠绣鞋,趁着别人瞧不见,偷偷挪身往里看,一张白皙圆圆的小脸映入眼帘,她闭着眼,在窗前的榻上睡的正香,可能嫌弃热,前襟的丝带微微散开,胸口起伏阵阵,香气四溢。
第三次见面,他已定亲,同着个颇为能干的女子,母亲说她是十里八村难寻的好姑娘,干活麻溜又勤快,定于来年开春成亲,母亲百般夸奖言说她品行最好,他亦无甚不妥。
上了半月的课,确实受益匪浅,加上父亲身体渐有好转,母亲令他去再拿筐鸡蛋与父亲以前猎的那张狐皮,送予恩师。
恩师不在,小姑娘正和一只大土狗玩耍,追追跑跑的不亦乐乎,见着他来,热情的招呼起来,俨然是找到了新玩伴,这般说说闹闹,二人渐渐熟稔,她不像村中其他女子,干粗活,喂牛羊的,也不像县里的闺阁小姐,整日闭门不出,绣花学琴的,反而被恩师散养着,爬墙上树皆能耐厉害,不规矩的很,说话唠嗑鬼马精灵,他性子闷,时常被逗的合不拢嘴。
这般晃悠到了冬日,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