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 他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干愣愣的站着,看着,望着。
小姑娘不知是疼还是冷,在狭窄的床上不停打滚, 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,他第一次看见儒致的恩师怒发冲冠,冲着救人的小厮拳打脚踢,终于, 一切平静下来,大夫开了药,屋子里寂静无声,恩师的眼神奇异,“温淮,你以后别来了,老夫已经教不得你什么。”
他惶恐不安,他,还想再见到她,这个,与众不同,活的纯粹的,小姑娘。
“夫子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,温淮必不负所托。”他双膝跪地,心下了决定。
回家后,同父母认真的谈了一次,父亲闷头不语,母亲坚决反对,附近几个村子皆知晓的,媒婆都不敢张罗的人家,就是林秀才的独女,她家境殷实,性格唯我独尊,父亲能教书,却教不得女儿,任由她大字不识,不学女戒妇道,整日上房揭瓦,谁能聘这么个媳妇,娶回来不得供着啊,母亲说了许多,他当时,真是吃了秤砣,冥顽不灵。
最后,父亲做出让步,让他先去见见定亲的姑娘,若是真的相不中再说。
他知晓自己长相俊逸,常有路过的姑娘家羞涩偷瞄他,冬日没什么去处,能让男女公开见面,就打着寺庙上香的幌子,那姑娘比他想象中的要漂亮自信,浑身一股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