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瞬息间说话做事,指不定都过了多少遍脑子,这话什么意思,听起来是赞赏,实际上暗贬居多。
手心里托着祖母绿的精致鼻烟壶,埋头恭敬让主子过过眼。
圣上今个儿兴致高,仅仅因着早起收到襄州暗报,自郑国公回去的这一段时间内,一次都没招过姬妾夜间暖床,公务异常繁忙。
随意瞥了眼,“唤她上来吧。”
宋宜楚深深吸口气,扶着大成林的手上了銮舆。
宽敞明黄的轿厢内,女子福身行礼后,穿着单薄的玉色宫装,俏生生的站着,微笑的恰到好处,娓言道,“嫔妾见过圣上。”
上首端坐的男子一身明黄,胸前腾飞的一条金龙栩栩如生,暇间转动大拇指的玉扳指,眼皮耸下,问她,“赶着,来贺岁?”
宋宜楚畏惧感加深,眼前的男人,是天下最为尊贵之人,也是最为随心所欲之人,她的心中没有他,自然对着俊逸的外貌视而不见,眼神定在颈间第一个扣子上,稳声回说,“如今四海升平,国泰民安,嫔妾没什么可贺的,唯愿,圣上来年能心想事成,珠联璧合。”
她不是傻子,圣上如此不顾不忌,宣和门那次封锁城门,是何寓意,再明白不过,她仔细推敲过,圣上只有对着郑国公时才会松懈神经,充满朝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