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事很明显的达到了更高的境界,竟把她折成各种难度的姿势,以一种颇为难堪的体形,让她崩溃,她心目中的夫君该是轻柔缓和,如春风细语般,而现在的夫君,像是野外的虎狼,炙热狠辣。
她在第二日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红痕,第一次,用强烈的语言教训他,枉为读书人,如此行径,堪称禽兽。
男人掉头便走,几日未归,芙姨娘每日还是炖汤服侍,温言软语,“爷,怎的,气上了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是不是变了?”
能入翰林院的人,都是苦熬多年,心思敏捷的,他只不过得了些成绩,有些骄傲,以为囊中之物的,却没想到被别人凭空而得,不就是仗着有个侯爷的大哥吗,还有他的妻子,为何不复以往的体贴,如此硬碰硬。
“爷变得,更加勇猛精进了,让奴家爱到深处,无法自拔。”
芙姨娘在自己屋里,就披了件朱色的薄纱,里头肚兜松垮,露出一片春光,男人抱她在怀中,以往不知,原来,鱼水之欢如此祸人,点她粉红的小嘴,笑道,“是爷,爱到深处,无法自拔,你个小笨蛋。”
又做成一团,无视外头大雪纷飞。
冬去春来,肖娘子不曾低头,男人玩乐的爽快,也就不管,芙姨娘的招数委实是多,这日暖和